尤查輕輕捻動佛珠,光頭微歪,目光直直的看著陳槐安的雙眼。
陳槐安沒有躲閃,安靜的與他對視。
過了約莫三四十秒鐘,尤查開口:“你的心亂了,最近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(fā)生嗎?”
陳槐安目光一凝,遲疑道:“如果非要說特別的話,只有向伊蓮求婚這一件事了,可這應該還不至于讓我心亂吧?”
“原來如此?!庇炔槁冻隽巳坏男θ?,“你心亂不是因為得,而是因為舍?!?br>
猶如一根纖細的尖針刺進心臟,陳槐安恍然大悟。
他最近確實想起阮紅線的頻率比以前要多得多。
“從你進門時起,我就看出了你愁眉不展。是因為擔心阮紅線,對不對?”尤查又道。
陳槐安點了點頭:“她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跟我講,也不讓我管她的任何事。我知道她是不想連累我,可越是這樣,我就越忍不住擔心。
說句沒出息的話,要不是有太多人的身家未來甚至性命都寄托在我身上,我都想放下一切去她身邊幫她?!?br>
“你能幫她什么?她是實力不如你?還是頭腦不如你?真到了危急時刻,你除了挺起胸膛替她擋一顆子彈之外,還有什么用?”
尤查言語毫不留情,說的陳槐安面紅耳赤,無言以對。
“槐安,醒醒吧!你所有的苦惱都不過是自我感動無法得到滿足的不甘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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