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她只能選擇盡量不去登陸,眼不見心不煩。
當然,這件事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,起碼她在公司的特殊地位和待遇保住了,以前鼻子恨不得長到腦門上的前輩們也開始低聲下氣,連上司在她面前說話都小心翼翼的。
社交應酬多了,宴請工作邀約源源不斷,手機通訊錄中所謂的“朋友”數量也從十幾個猛增到了近百。
可以說,因為陳槐安,她的生活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好在最開始的時候陳槐安就曾警告過她,所以她一直都保持著警惕和清醒,沒有輕易的沉迷其中。
她知道,公司里有不少同事私下里都叫她“婊子”,罵她賣身換采訪,還故作清純立牌坊,不要臉至極。
對此,她也曾偷偷哭過,甚至想去找陳槐安解除專訪記者協議,可這一切情緒在現實面前都不堪一擊。
她的母親有糖尿病,前段時間還中風住了院,需要長期的治療護理,也就意味著她很需要錢。
無視掉走廊上護士曖昧的視線,安娜敲響了母親主治醫(yī)生的辦公室門。
得到里面的允許,她推門走進,辦公桌后的青年醫(yī)生抬頭看到是她,立刻就露出了陽光般溫暖的笑容。
她感到自己的臉有些微微發(fā)燙,連忙借助整理發(fā)絲的動作垂下了頭。
青年醫(yī)生面部線條有棱有角,鼻梁高挺如雕塑一般,淺綠色的眼眸是他混血身份的明證,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,波光粼粼,仿佛湖水,又像寶石,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要沉入其中,無法自拔。
這位醫(yī)生名叫大衛(wèi),幾個月前剛剛留學歸來,憑借精湛的醫(yī)術和溫柔的性格很快就獲得了病人和家屬們的喜愛。
安娜還聽說這家醫(yī)院至少有八成的護士視他為夢中情人,每天送飯送水送禮物的不知凡幾,可他始終對所有人都以禮相待,至今沒有半點不好的緋聞傳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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