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你是什么關(guān)系?不過是主人和寵物罷了,高興了就逗一逗給根骨頭,不高興就丟到一邊,餓不死就成?;仡^要是厭煩了,給點錢打發(fā)掉就是了。
你圖的是人家身子,又不是感情,管她是什么人呢?”
“說的倒是輕巧,這事兒要是擱你身上,就不信你能這么灑脫。”
陳槐安想了想,道:“我不會干花錢包女人這種事兒,和身邊女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都是經(jīng)過嚴苛考驗的,所以不可能經(jīng)歷和你一樣的事情。”
“那若你是沈妙儀呢?還能坦然說出‘一樣米養(yǎng)百種人’這種話來嗎?”
這次陳槐安沒有想,而是直接搖頭:“這種話永遠都是局外人才能說出來的。而且,我能對你講,卻不能跟妙儀說。
勸人原諒跟鼓動人仇恨一樣,都是應(yīng)該被雷劈的行為,我能做的,只有盡量減輕妙儀的痛苦。
她看上去雖然弱氣的一塌糊涂,卻是一個堅強又重情義的好姑娘,這從她敢一個人跑到緬邦來找人上就可見一斑。
我都無法想象她昨晚對我出刀前有多么的緊張和害怕?!?br>
“聽你這么一說,我怎么感覺咱們好像把事兒辦錯了?!?br>
馮一山重新拿起了刀叉,“咱們就不該告訴沈妙儀找到她妹妹了,就只說人肯定還活著,但信息不足,得慢慢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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