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看看沈妙儀,猜到她應該是明白了什么,便讓馮一山先上去,然后對女孩兒說:“你要是改了主意,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。
放心,馮一山不是變態(tài),你妹妹現(xiàn)在過的日子肯定不比原來差。”
沈妙儀抬起臉,已是淚眼朦朧。
“陳先生,你說小潔她……她為什么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呢?”
當然是為了徹底擺脫過去,開始全新人生啦!
這個答案對于剛剛豁出命找妹妹的沈妙儀而言太殘酷了,陳槐安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委婉的說:“可能……是因為不想讓你知道她用身體換金錢的事情吧!”
“她為什么要這么做?我把每個月賺的大部分錢都給了她。大學里的花銷真有那么高,幾千塊都不夠用?”
“夠不夠用這個問題,是因人而異的。
對于踏實的孩子來說,可能一千塊錢都花不完;而在那些虛榮拜金的孩子眼里,多少都不夠,因為這世界上有太多他們想要卻又買不起的東西在。”
“小潔以前不是這樣的。我記得很清楚,初中的時候,她有次去參加同學的生日宴,專門用面巾紙偷偷給我包了一只鮑魚回來,衣兜都被油浸透了,還騙我說她吃過了,很好吃,所以讓我嘗嘗。
后來我聽同學說,鮑魚是每人一只,她給我的就是她的那只?!?br>
“人都是會變的。你整天都呆在電腦前面,不通人情世故,也沒怎么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,可她不一樣。
她生活在象牙塔里,還是個漂亮的姑娘,難免要時常面對誘惑。一次兩次能忍住,可三次四次、五次六次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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