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曼麗怔怔的看著他,眼中滿是驚訝與迷茫,似乎怎么都沒想到他會這么評價自己。
一個奴隸出身,僅用不到一年時間就摸到禪欽權(quán)力高層的家伙,居然只想過平凡普通的日子,說出去誰信?
“你看,我喜歡安逸,卻不得不每天絞盡腦汁跟人爾虞我詐,勾心斗角,殺人都快像吃飯喝水一樣稀松平常了。
這和你明知理想高高飄在空中卻矢志不渝又有什么區(qū)別呢?
記得我母親曾經(jīng)說過一句話,人生到這個世上就是來受苦的,沒誰能真正的萬事如意,我們能做的,只有努力去接近自己的心中所想,苦中作樂。
所以,mary小姐,理想愚不愚蠢不重要,能不能實現(xiàn)也不重要,重要的,是你愿意為它付出多少。
就像我說你越天真越值得尊重的那句話,別忘了前面還有半句:若是你真的做好了為它犧牲一切的準備?!?br>
林曼麗沉默了,眼中光芒閃動,一會兒堅毅,一會兒茫然,一會兒又痛苦萬分。
“你的精神和身體都損耗太大,不適合現(xiàn)在就思考這么重要的問題。”陳槐安起身向房門走去,“先好好休息吧,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,著什么急呀?”
“陳先生,”林曼麗叫住他,“謝謝你。”
“不用,我還指望你回頭偷偷給我送情報呢!”
陳槐安擺擺手就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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