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姐不吭聲了,卻也沒有掛斷電話,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,還是在和什么人商量。
正當陳槐安快要等睡著的時候,白姐才再次開口道:“最近宋志和南邊官府來往密切,我們得到消息,后天會有一位軍情處高官在邊境和他秘密見面。
待會兒我把地址和時間發(fā)給你,你派人干掉那名高官?!?br>
“不干?!标惢卑蚕攵疾幌刖途芙^道,“白小姐,請你搞清楚,我們之間是合作關(guān)系,老子不是你的手下,更不是你雇傭的殺手?!?br>
“陳槐安,你能不能別總像個娘們兒一樣敏感?反正你也準備搞宋志,殺誰不是殺?咱們雙方都滿意,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錯!這只是你們單方面滿意。老子要搞的是宋志,南方官府跟老子無冤無仇,憑什么殺人家?要殺你們自己去殺。
不過,別怪我沒提醒你,回頭要是貌楚問起來,我絕對會堅決否認的,這鍋你們甭想讓老子背!”
“你……你混蛋!簡直不可理喻!”
嘟嘟嘟……
陳槐安看看手機,搖頭:“罵完人就跑,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,圣人誠不我欺啊!”
“喂!先生,你再這么說話,人家可要打拳了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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