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媽是誰?居然敢偷襲我們!”被陳槐安踩著的軍官一邊掙扎一邊怒罵,“有種跟老子面對面來,看老子不把你的腦袋塞菊花里去!”
陳槐安撇撇嘴,抬起滅火器直接將他砸暈,然后一屁股坐在滿臉鮮血還在發(fā)蒙的那人背上,問彭文正:“怎么回事兒?你不是馬上就要去宋志麾下了嘛,咋又跟他的親兵沖突起來了?”
說起這個,彭文正就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,訕訕道:“你說要找上校把我調(diào)去達坎,我心里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,上廁所跟別人吹牛的時候沒壓住聲音,被他們給聽見了。”
不用問,一定是這貨又評判宋志的帶兵方式了,人家身為宋志的親兵,當(dāng)然要維護主子的名譽,不打他才怪。
“這事兒怪你,都是軍中袍澤,喝多了滿嘴放炮很正常,說清楚不就行了?至于鬧到要廢了你這種程度嘛!”
“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呀,跟他們到樓梯間來就是打算解釋的。
誰知道他們根本不聽,上來就動手,還說將軍快要死了,像老子這樣的將軍親衛(wèi)就是野狗,在軍營里賣屁股都沒要。
艸他姥姥的,你說這口氣老子要是能忍下去,還有什么臉出去混?”
彭文正惡狠狠啐了口帶血的唾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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