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外乎一點錢財利益罷了,小事一樁。”
江南柯在之前陳槐安的那張沙發(fā)上坐下,“不過,陳槐安對宋志,頭腦是夠了,但實力相差太過懸殊,不知上校有什么打算?”
貌楚搖頭:“沒有打算。陳槐安如今的聲望如日中天,又背靠尤查大師,要錢有錢,要人有人,已經(jīng)不算弱了。
老夫只是需要他牽制住宋志的部分精力,不指望他一舉解決后患,以他之前所表現(xiàn)出的能力來看,應(yīng)該不難。
就算什么時候他力有不逮,關(guān)鍵時刻我在中間稍微傾斜一下也就是了?!?br>
江南柯抿了口酒,點頭說:“上校言之有理。陳槐安最大的天賦就是非常擅于把握和利用機會。
當(dāng)初阮紅線把他丟到達(dá)坎,幾乎沒有提供任何幫助,可他依然還是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就成長到了現(xiàn)在這種地步,我們確實不應(yīng)該給他太多幫助。
另外,溫登邀請他這件事,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。”
“不是可能,而是必然?!泵渤湫Φ溃皽氐强此拼趾?,其實奸猾似鬼,單就眼光和頭腦而言,比宋志還要強上不少。
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他應(yīng)該是看出來了最近我和宋志的交鋒是由陳槐安一手操控,所以才會突然找上門來,拉關(guān)系套近乎?!?br>
“上校不擔(dān)心陳槐安腳踏兩船,左右逢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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