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一怔,緊接著便明白過來,笑著說:“好了,你現(xiàn)在也算見過了,回去替我跟伊蓮說一聲,下次見面的時(shí)候,我會好好向她道歉的。”
“小姐不需要你道歉?!卑⑺?。
陳槐安搖頭:“也成,那就請她拭目以待我的實(shí)際行動吧!”
阿水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當(dāng)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院門外后,宋如夢緊繃的身體才松懈下來,一邊擦汗一邊喘息道:“這個家伙真恐怖,剛才他若是要?dú)⑽?,估?jì)我只有逃命的份兒。”
“玩火燒身了吧!”陳槐安遞過去手帕,沒好氣道,“你別看伊蓮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像個軟妹子,真動了怒,連我都怕。
她從小受的教育就跟普通人不一樣,身上帶著股子邪氣,在乎的人和事不多,要是惹惱了她,她真會殺了你的,明白嗎?”
宋如夢委委屈屈的噘嘴:“人家又沒做什么,只是配合你炒熱度而已,她那么聰明,會看不出來嗎?
我倒覺得,她根本不是單純的吃醋,而是在擺大婦的譜兒,警告我:我的小命在她手里,以后乖乖聽話或許還會有口熱湯喝,否則,分分鐘沒命!”
“你……你算是沒救了!”
陳槐安對這女孩兒的奇葩思維方式徹底沒了脾氣,看看腕表,道:“去僧伽學(xué)校演講的時(shí)間快到了,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,咱們出發(fā)?!?br>
不多時(shí),阿喜開著已經(jīng)被尤查送給陳槐安的邁巴赫,跟在阿慈開的越野車后駛出了金龕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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