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之前我送您那二十公斤黃金作為拜師禮是不是不夠?”陳槐安道,“沒關(guān)系,差多少您直說,做徒弟的怎么孝敬您都是應(yīng)該的?!?br>
尤查笑容又燦爛了幾分:“你覺得為師在害你?”
陳槐安搖頭:“害倒不至于,但我感覺您心里肯定沒憋什么好?!?br>
“怎么說?”
“還不夠明顯的嗎?”陳槐安郁悶道,“我手上沾滿了人命,渾身都快泡到血缸里了,您卻使勁兒把我往圣人的位置上捧。
不管您心里的打算是什么,我只知道,將來我摔下來的那天一定很慘?!?br>
尤查聽的連連點(diǎn)頭:“不錯(cuò)不錯(cuò),在莫大的榮耀面前,你還能保持冷靜,沒有辜負(fù)為師對你的期望,這很好!
不過就是膽子太小了點(diǎn)兒,缺乏年輕人該有的銳氣,像個(gè)看透了世情的油膩老頭,可偏偏你離看透還有十萬八千里。
不倫不類!”
陳槐安捏捏鼻梁:“師父,算我求您,看在弟子都上火到這個(gè)份兒上了,就別再打機(jī)鋒了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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