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陵法應(yīng)”這個法號在勃克市絕對稱得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所以當(dāng)陳槐安話音落下后,小姐們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。
偷眼看看身邊的公子哥們,沒有一個敢提出反對意見的,就連桑奈少爺都一語不發(fā),于是便紛紛站起身來,陸續(xù)離開了包廂。
有兩個膽子大的,路過陳槐安時還不忘風(fēng)騷的拋個媚眼。
片刻的功夫,包廂的沙發(fā)上就只剩下了五個人,全都二十啷當(dāng)歲,身上的潮牌花里胡哨,反倒是桑奈看上去最正經(jīng)。
陳槐安走上前,桑奈身體瞬間繃緊,剛要開口放兩句狠話,卻見他伸手抓住的是身旁紈绔的頭發(fā),于是便又閉緊起了嘴巴。
那紈绔被麥克風(fēng)砸的滿嘴都是血,頭發(fā)一被抓住,立刻嗷嗷叫喊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我警告你,我爸可是勃克市的衛(wèi)生大臣,快放開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陳槐安就那么拽著他的頭發(fā)把他腦袋摁在酒桌上,微笑道:“這位少爺,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,你祖上是不是華人呀?”
紈绔早就聽說了耶波被陳槐安用酒瓶子收拾的事兒,此刻幾乎嚇得魂飛魄散,忙不迭的答道:“是!我……我的曾祖父就是華人?!?br>
“既然你是華人后裔,之前為什么還能罵出‘華你媽’這樣的臟話呢?”
紈绔張口結(jié)舌。這讓他怎么回答?剛才那就是順嘴罵習(xí)慣了而已,哪有什么內(nèi)在含義?
“不知道答案么?”陳槐安從冰桶里拎出香檳酒瓶,笑著說,“那我來告訴你,這叫數(shù)典忘祖!”
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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