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mary小姐,”陳槐安沉聲道,“你要明白,你對我而言只是一個(gè)陌生人,而且還深夜持槍潛入我的房間,我沒有任何理由放過你,你也沒資格享受我的仁慈。
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你乖乖說實(shí)話?!?br>
“陳先生,我剛才說的就是實(shí)話,沒有騙你啊!”
“省省吧!你要是說你是為了給耶波報(bào)仇而來,說不定我還能相信一點(diǎn)點(diǎn)?!?br>
陳槐安坐回床沿,打個(gè)哈欠道,“特種兵,姐弟,眉眼恰好相似……怎么什么好萊塢套路都能讓你趕上?
你那個(gè)朋友身邊有你這樣牛逼的摯友還能失蹤,那估計(jì)她的命是真差,還是早死早超生比較好?!?br>
mary垂下了頭,再次沉默。
“說吧!”陳槐安又道,“你真名叫什么?隸屬于什么勢力?為什么對農(nóng)場感興趣?今晚來找我,到底是想問問題,還是想殺人滅口?”
mary還是不吭聲。
陳槐安搖搖頭,上床躺下,扯被單蓋住肚子,閉眼道:“小夢,五秒鐘!五秒鐘之后若是她還不說,或者說的不是我想要的,就拖出去放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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