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覺得,要是自己和他比賽泡妞,最后自己得到的女菩薩青睞肯定沒他多。
事已至此,他也不矯情了,視線轉(zhuǎn)向mary,寒聲道:“給你兩個選擇,自己走出去,或者讓我的人把你扔出去?!?br>
mary哆嗦了一下,看看耶波,低頭道:“我……我自己走……”
耶波眼神頓時露出了失望的光芒,顯然對女人沒能陪他到最后而感到非常傷心,或許還有憤怒。
這很正常,一個連人性都沒有的家伙,無論表現(xiàn)的有多專情,那也只是一時的頭腦發(fā)熱罷了。
愛意或許是真的,但肯定不夠純粹,就像少年少女們的荷爾蒙情愫一樣,經(jīng)不起什么考驗。
mary起身踉踉蹌蹌的去了酒吧后方,陳槐安遞給阿悲一個眼神,阿悲立刻跟了上去。
接下來,阿慈從懷里掏出一個十來公分長的布筒,在桌上展開,赫然露出一排排銀光閃閃的細(xì)針來。
見陳槐安面露驚奇,他就介紹說:“我學(xué)過華夏針灸,接下來要用的針法是專為刑訊逼供而設(shè)計的。
它能在帶給人極致痛苦的同時,還刺激腎上腺素的分泌,讓人的大腦因為興奮而無法開啟像昏迷那樣的自保機(jī)制,神經(jīng)感官也會比平時靈敏數(shù)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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