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咂吧了下嘴,回頭對站在門口的管家說:“去給我倒杯咖啡來,加奶,不要糖?!?br>
管家看看貌楚,轉身而去。
陳槐安又掏出支煙在桌上磕了磕,點燃道:“如果上校不肯答應,那待會兒只可能有兩個結果,一個是我挾持住您成功逃脫;另一個是被您的兵亂槍打死?!?br>
“就這么簡單?”
“當然,隨后緬邦各大新聞電臺、周邊所有國家和勢力、以及網(wǎng)絡和世界知名媒體,都會收到那本賬簿的復印件。
要是上校您有頭疼之類的小毛病,現(xiàn)在就可以吃藥準備了?!?br>
“單憑一本賬簿,你就想讓老夫頭疼?天真!”
貌楚冷笑,拿起桌上的筆記本晃了晃,說,“這上面根本不是耶波的字跡,農(nóng)場里也沒有什么女人和孩子,一切都是我政敵的栽贓陷害?!?br>
陳槐安點頭:“以您的能量,當然輕而易舉就能顛倒黑白,但是……”
他掏出林曼麗的證件丟過去,“很多人都在關注著農(nóng)場,我是最晚的一個,只是運氣比較好罷了?!?br>
貌楚打開證件一看,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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