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
陳槐安喊了一嗓子,夏青溪卻仿佛聽不到,幾個呼吸間就消失在回廊拐角。
“好歹把衣服里的手機和錢包留給我啊!”
陳槐安郁悶苦笑,回頭見江南柯已經(jīng)在自斟自飲,滿臉落寞。
“舍不得就去追。這都什么年代了,繼承人還非得是兒子?”
“如果只是我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,全留給女兒自然無所謂,可江家不行?!?br>
江南柯滋溜一口酒,露出厭惡的神色,“那個家族封建、守舊、涼薄、骯臟污穢到了極點,我要想順利的成為家主,必須擁有一個無懈可擊的繼承人?!?br>
“無懈可擊?那都不是你的種,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好不好?”
“所以這就需要你的幫忙了,待會兒走之前讓我抽兩管子血,回頭應(yīng)付親子鑒定用?!?br>
陳槐安張了張嘴,卻不得不承認,江南柯顛倒黑白的本事一流。
明明是毫無道理的事情,可從他嘴里說出來,卻仿佛原本就該是那般一樣。
接下來,兩人不再談夏青溪,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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