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笑了,就像看見了一條咬人的野狗開始搖尾巴。
“這才對嘛!”他在酒桌上坐下,掏出支煙點(diǎn)上,“老子是來找你尋仇的,該動(dòng)的手都動(dòng)了,哪能你隨便開個(gè)價(jià)出來就停?
搞得老子像是專門跑來訛?zāi)沐X似的,老子不要面子的嗎?”
“是,是我剛才沒擺正自己的位置,您別跟我一般見識?!?br>
耶波松了口氣。事情有得談就好,至于今日所受到的折磨和屈辱,回頭有的是機(jī)會討還。
“明白就好?!标惢卑猜N起二郎腿,朝他臉上吐了口煙,“在談事情之前,先讓你這些狗腿子滾出去!”
耶波毫不遲疑,立刻提氣道:“沒聽見陳先生的話嗎?都滾出去!”
“老板……”
有人還想表表忠心,卻聽耶波一聲大吼:“滾!”
手下們留在現(xiàn)場,對他而言除了投鼠忌器之外,一點(diǎn)用處都沒有,還不如讓他們守在外面。
陳槐安想活著離開,就絕不敢殺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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