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陳槐安又拎起一瓶啤酒,對準耶波大腿上的傷口砸了下去。
當!
酒瓶與玻璃斷茬碰撞,發(fā)出悶悶的脆響,聲音不大,卻仿佛響在了所有人心頭,甚至有的人身上都開始起雞皮疙瘩。
陳槐安動作不停,像楔釘子一樣,一下一下的砸著,砸的耶波慘嚎不止,傷口皮肉模糊,鮮血飛濺。
mary抱著耶波的手臂早已僵硬,臉色慘白,一雙眼睛倒是瞪的溜圓,死死盯著陳槐安的臉,里面有不解,有探究,有審視,也有一絲很不明顯的畏懼。
砸了十幾下之后,當當聲終于消失,這說明玻璃斷茬已經深入進耶波的肉里。
陳槐安扔掉啤酒瓶,順手又握住一瓶芝華士,在酒桌上磕爛,扎進耶波的另一條腿,然后用力一剜。
動作一氣呵成,相當流暢,只不過這次他不是垂直捅的,而是小角度的斜斜扎進腿肉,看上去好像是要挖一塊下來似的。
最終,玻璃的硬度輸給了皮膚肌肉的韌性,在耶波殺豬般的叫聲中,再一次斷裂。
陳槐安湊近了看看傷口處的玻璃茬,露出滿意的笑容,直起腰深呼吸口氣,再伸手時,拿的卻不是酒瓶了,而是桌上那個碩大的金屬煙灰缸。
煙灰缸是實心的,握在手中像握了塊板磚,手感極佳,一下子就讓陳槐安回憶起了少年時期在街頭胡混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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