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沒弄死你,你不老老實實在你的達(dá)坎縣呆著,居然敢跑到老子的地盤上來,還冒充尤查大師的弟子。”
耶波冷笑,“自投羅網(wǎng),這次你死定了!”
“是嗎?”陳槐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俯身從桌上拎起一瓶酒左右端詳。
“首先,尤查大師要收我為徒的消息,在勃克市上層不是秘密,你應(yīng)該也聽說過。其次,我今天已經(jīng)拜師剃度了。
所以,站在你面前的,還真就是如假包換的大師弟子。”
說著,他放下手上的酒瓶,又拿起了另一瓶,“而且,不單單我,我身邊這四位也是尤查大師一脈。
耶波先生要是夠膽的話,盡管讓你的手下開槍就好,不用跟我客氣?!?br>
耶波僵住,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。
雖然在這種情況下,他不至于死也不敢殺陳槐安,可尤查大師的地位在那兒擺著,殺了人家的徒弟,就算他理由再正當(dāng),事后也免不了脫一層皮,元氣大傷。
更何況,看陳槐安身邊那四個和尚的氣勢,陳槐安死,他也活不成。
咬了咬牙,耶波道:“你想怎樣?直接說吧!”
“稍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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