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位身穿ol裝風(fēng)韻十足的女人轉(zhuǎn)身走開,夏青溪只好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,道聲謝,在對面坐下。
宋如夢冷眼旁觀,腦袋直搖。
很明顯,夏青溪性子柔弱,逆來順受卻又不自知。
這種低段位的女人,別說泡妞功夫已到“無招勝有招”地步的自家先生了,酒吧里隨便拎出個花花公子,都能分分鐘把她哄到床上去。
“夏女士一大早就來找我,”陳槐安點(diǎn)燃一支煙,“可是對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還有什么疑問?”
夏青溪抬起臉,目光一和他的眼神對上,立馬又低下了頭,仿佛被燙到了似的。
“你……你為什么要在紙條上落款‘陳槐安’這三個字?”
聞言,陳槐安眉毛一挑,心中就將“這是個蠢女人”的判斷刪去。
他昨晚落款真名,自然是有特別的用意。
夏青溪一大早跑來,不是找他大吵大鬧,也不是狗血的來責(zé)問他昨晚都干了什么,而是因?yàn)楹苊翡J的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的關(guān)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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