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才算公平?這個世界上誰的人生又是真正公平的?你經(jīng)歷過嗎?”
江南柯直接回問了三個問題,讓陳槐安啞口無言。
不是他答不上來,而是答案并不美好。
“退一萬步講,”江南柯又道,“你真的認為,讓他跟著你在緬邦過腥風血雨,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可能橫死街頭的生活,比視我為父更好嗎?
陳槐安,收起你那套虛偽的說辭吧!
說到底,你和我爭的只是做父親的權(quán)利,你是為了你自己,不是他。
況且,有件事你還沒有意識到,江家如今的輝煌,全都是建立在當年侵占掠奪沈家的基礎(chǔ)上。
你的兒子有沈家血脈,又與江家無關(guān),正好在未來讓一切都物歸原主。
這是他的責任,也是他的義務(wù)?!?br>
陳槐安搖頭:“我高尚也好,自私也罷,都是他的親生父親。如果必須要有個人來干涉和左右他的未來,這個人也應(yīng)該是我……”
“還有他的母親?!苯峡麓驍嗟溃澳悴粫妱莸絼儕Z他母親的權(quán)利吧?”
“如果他的母親無法做到絕對的獨立自主和清醒,當然要剝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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