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拎起茶壺分了幾杯茶出來,“雖然我們身處理州,但我不愛喝普洱,這是我自帶的碧螺春,品相不錯,希望我的手藝沒有糟蹋了它。”
“你這話算是白說了?!标惢卑残?,“茶對我而言,只有解不解渴之分,沒有好不好喝之別?!?br>
“那正好,我不用擔心會丟人了。”
正說著,外面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悶響,緊接著砰砰砰連綿不絕,還伴隨著沈勇的呼喝,顯然他跟宋如夢的搏斗已經(jīng)進入了白熱化。
江南柯透過雨幕瞧了瞧,嘆息:“阿勇只是一個下人,當初也是奉我的命令,以陳先生今時今日的地位,何必還跟他一般見識呢?”
“你又白說了?!标惢卑残θ莶蛔儯霸谖疫@里,人只有貴賤之別,沒有上下之分?!?br>
“哦?怎么個貴賤法兒?”
“簡單。胸懷仁愛者貴,其它都賤?!?br>
“有道理。看來,我肯定是屬于賤人一列了,陳先生是貴是賤?”
“比你貴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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