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”女人雙手交疊在胸前,“怎么,這又開始賣高尚人設(shè)了?那要不要我給你鼓一鼓掌呀!”
陳槐安搖頭:“這是我的原則,沒指望你能理解,也不需要你理解。
我只是要告訴你,別做無謂的掙扎了,這對你我都沒什么好處?!?br>
女人墨鏡邊上的額角抽動個不停,似乎已經(jīng)憤怒到了極點。
“陳槐安,你是一定要在阮紅線的那棵樹上吊死了,是嗎?”
“你說你總揪著夫人不放干嘛?吃醋啊!”陳槐安苦笑,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讓你退出將軍之位的爭奪,真的不是為了她?!?br>
“那是為了誰?”
“當(dāng)然是我自己。你不會不知道昂臺對我恨之入骨吧?對我而言,禪欽省誰坐那個位子都行,唯獨昂臺不行!”
女人冷哼:“不過是一條阮紅線養(yǎng)的狗而已,居然也敢妄想左右將軍之位更迭?陳槐安,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吧!”
“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老子只想左右昂臺,其他人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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