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胸膛上的衣襟濕透,陳槐安抬手輕撫女人的頭頂,“你呀,怎么就學不會乖乖聽話呢?”
張晗嬌淚如雨下:“對不起先生,求你再給阿嬌一次縱容,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。
說完該說的話,我整個人從里到外,都是先生的,你就是讓我立刻去死,我也絕不會有絲毫猶豫!”
“一天到晚死啊死的,晦氣!老子是越來越想抽你了?!?br>
張晗嬌笑笑,臉上的凄苦似乎褪去了許多。
“我不知道媽媽所說的張士勇一喝酒就打她是不是真的,但我小的時候確實是這樣。
他經(jīng)常打我,罵我害他變成了光棍,打完了卻又會抱著我哭,說疼我愛我,求我不要怪他。
我確實沒有怪過他,哪怕每次放學回家一聞到酒味就會嚇得渾身發(fā)抖,哪怕他把我的肋骨打骨折,我也沒有怪他,甚至還在醫(yī)生面前幫他遮掩,說是自己不小心在樓梯上摔的。
他是我相依為命的爸爸,我很愛他,也覺得他很可憐,想著要是他打過我之后就能好受一些,我身上的那點疼痛也就不算什么了。
可讓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是,有一天,光是把我打得死去活來會變得無法再滿足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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