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吻毫無情調可言,摻雜著張晗嬌的眼淚,又澀又咸,但陳槐安卻吻的無比用心,生怕因為被覺得敷衍而前功盡棄。
好在緩過神來的張晗嬌并沒有為難他太久,不到半分鐘,就離開了他的唇。
“好家伙!得虧不是正面親你,否則不得讓你直接把我臉給洗了?。 ?br>
摸摸下巴上的水跡,陳槐安開了句很刻意的玩笑。
“謝謝你,先生。”
“不客氣,這種事,總歸都是男人占便宜的。”
張晗嬌扯扯嘴角,直起身,用袖子擦去淚水,見母親正被打的嗷嗷哭喊,便道:“先生,讓人停手吧!”
陳槐安讓手下退出牢房,然后說:“把這個老太婆交給我來處理,行么?”
“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嗎?”張晗嬌奇怪的問。
“別說的好像我已經冷血到沒人性一樣??!”
陳槐安苦笑,將她拉到面前,嘆了口氣,說:“我做這一切的基礎,就是我們初見時你所講述的過去。
我以為那已經是悲慘的極致了,現在卻發(fā)現自己還是太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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