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軍刀非常的鋒利,這省了陳槐安很多麻煩,也減少了一定的疼痛。
當(dāng)然,這個減少只是相對而言,割肉本身的那部分并不會有什么變化。
起先是一瞬間的刺痛,緊接著,持續(xù)的、火燒一般的劇痛就迅速蔓延擴大,沖進了大腦,令他臉色蒼白,渾身劇顫,豆大的汗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額頭冒出。
伊蓮沒有聽話的閉眼,反而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,感覺那一刀就像直接割在了她的心上,身軀也跟著一起顫抖不止。
陳槐安捏著那塊血淋淋的皮肉,一邊深呼吸,一邊對著她笑:“我有沒有說過你的眼睛很好看?”
“你從來都沒有正式的夸過我好看?!?br>
“是嘛!這我可太失職了。”
“那你覺得我好看嗎?”
“好看!好看的剛剛好?!?br>
“什么剛剛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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