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很愧疚,又覺得這愧疚有點冤。明明什么都還沒干呢,就把自己整的跟個玩完就甩的負(fù)心漢似的,還無法反駁,上哪兒說理去?
“那什么,我屬下的員工還在屋里呢,咱倆在這兒站著,人家都不敢出來了。有話咱們進(jìn)去說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伊蓮任性的揚起小臉,“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?都敢當(dāng)著全禪欽省最有權(quán)有勢的一群人的面打人,還怕被員工發(fā)現(xiàn)你是個渣男?”
陳槐安還能說啥?抱著腦袋往地上一蹲。
伊蓮怔?。骸澳愀陕??”
“讓你打啊!”陳槐安道,“想怎么打怎么打,先把氣消了再說?!?br>
伊蓮撲哧一聲樂了,又踢了他一腳,“無賴!打你我還嫌累呢,你要是真心里有愧,就自己扇自己兩巴掌吧!”
這個簡單。
陳槐安快速的在臉上摸了兩下,起身賤兮兮的沖人家咧嘴笑。
伊蓮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轉(zhuǎn)身背著手向院外走去。陳槐安自然要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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