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對面,兩個女人眼中都開始閃爍興奮的光芒,剩下三個男人的眼神則都充滿了敵意。
只是略有不同,其中兩位是單純的不服和不甘,跟所有看到好白菜被豬拱了時的男人一樣,而加陵的敵意中更多的是憤怒,被冒犯和羞辱之后的憤怒。
“是嘛!”那刻薄姑娘又開口了,眼珠子滴溜溜的在陳槐安臉上打著轉(zhuǎn),“還沒請教,這位讓我們伊蓮最舒服的先生是?”
“陳槐安!”
陳槐安微笑道,“達坎縣的陳槐安!”
“達坎?”一個胖胖的年輕人嗤笑一聲,“那是什么破地方,我怎么都沒聽說過?”
除了加陵之外,其余三人都笑了起來。另一個男人接口道: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達坎再小再破,也是我們禪欽的一個行政區(qū),挨著邊境呢!”
“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,是不是那個有特別多支納人偷渡入境的地方?
怪不得我記不住呢,原來是個垃圾收容站?。 ?br>
胖子這話說完,幾人的笑聲更大了,吸引的附近其它賓客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。
一見是禪欽有名的幾位二世祖圍著被阮紅線帶來的陳槐安,他們頓時起了興致,天兒也不聊了,都端著酒杯笑瞇瞇的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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