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搖頭,“什么神來之筆,不過是臨時起意罷了。
我最開始的目的僅僅是想試一試席雨煙和她的男人。
如果他們都通過了考驗,我會立刻放他們離開,說不定還會圣母心大發(fā),給他們一點過日子的生活費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從一開始就讓阿泰準備六把槍?”
“還是臨時起意。就想著反正都要試,不如把另外兩位老大的心腹都叫來,大家一起試,不浪費時間,我也能早點回去陪孩子。”
“你最寶貴的天賦,也是我最羨慕的才能,就是這種臨時起意?!?br>
梅浩英摘下眼鏡在衣襟上擦了擦,“我們大部分人的思維方式都是由物及人。
比如讓我去收服那三位老大,我就只會先搜集他們的情報,弄清楚他們的性格、弱點和愛好,然后再根據(jù)這些,或威逼恐嚇,或投其所好。
可你不同,你喜歡由人及人。
不管對方什么身份,在你的眼里,首先是一個人,是人就有人性,而人性這東西雖然解釋起來很復雜,但暴露起來也很簡單。
你一個小小的考驗游戲,就試出了王大同的愚蠢,試出了洪天祿忠心和席雨煙的決絕。
有了這些,今后用不用他們,該怎么用,自然也就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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