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,非常抱歉揭開了你的傷疤。”
陳槐安端起酒杯碰了碰桌子上的丁倫酒杯,然后一飲而盡,“但和你不得不吃兄弟的肉一樣,我這也是為了活命,想必你應該能夠理解。”
丁倫雙瞳已經變得赤紅,拳頭握緊到擠死了傷口,不再有鮮血流出。
然而,片刻之后,他的怒火卻如潮水般褪去,沙灘上只留下一片痛苦的泡沫。
秘密已經被人看透,他不需要再竭力掩飾什么。
反正這飯館里除了陳槐安、李美麗和老板之外,再沒有別的什么人。
“你也很蠢?!彼麛傞_掌心,將扎進肉里的玻璃碴子一一拔出來,然后隨便扯了幾張紙巾用力攥住,權當止血了。
“你知道的越多,我就越有理由殺你。這不是為了活命,反而更像是在求死。”
陳槐安又聳了聳肩膀:“我是目前達坎縣唯一能救丁香母女脫離苦海的人,也是唯一能讓她們后半生有可能幸福的人。
如果我眼神不好看錯了你,那你隨時都可以動手?!?br>
“我憑什么相信你可以給她們幸福?你能猜出我的故事,只能證明你很聰明,不代表你值得信賴?!?br>
“呃……你說的很有道理,還真把我給問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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