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你還是個蠢貨,居然不相信兄弟們的能力,卻相信江玉妍那個瘋女人的保證?!?br>
陳槐安語氣極盡諷刺,“說什么血誓,有屁用嗎?老子都死了,你就算是把江家所有人的腦袋都串成串兒,拿到老子墳前燒了,老子就能起死回生嗎?
少特么在老子面前提雨煙,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大傻逼,建立不起深情的人設(shè)!”
齊索被罵的臉色漲紅,目呲欲裂,霍然直起身,從靴子里抽出一把軍刀,狠狠的扎進(jìn)自己的腹部。
“臥槽!你瘋啦?”
陳槐安嚇得起身就要過去,卻被齊索抬手止住。
“我當(dāng)了那么多年兵油子,早就知道怎么捅是捅不死人的。放心,我沒打算自殺,也沒臉自殺,就是心里難受,想松快松快?!?br>
齊索露出了笑容,看上去確實輕松了不少。
“你……你大爺?shù)模 标惢卑沧匾巫?,抹抹腦門上的冷汗,“老子算是看明白了,我身邊有一個算一個,就特么沒一個正常人,全是瘋子!”
“你就正常嗎?”齊索反問,“作為一個人,誰會想到用嘴去咬死敵人?作為一個普通人,誰會動不動就拿命去跟人拼?
張晗嬌要害你,你可憐她;宋如夢要害你,你心疼她;家里的三個孩子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(guān)系,你比別人對待親生閨女還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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