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你冒著社會動蕩的風險派兵把近萬人都抓起來,否則,你絕對阻止不了!”
“我為什么要阻止?”陳槐安握住門把手,回頭不屑道,“華夏有句名言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。
民意不可違,但可以引導,甚至可以忽悠,可以糊弄。
他們很好騙的,這是世界所有統(tǒng)治者都明白的道理,難道你還不懂么?”
說完,他就走出了審訊室。
林友祥呆呆的坐在椅子上,所謂家主的氣勢猶如海浪沖刷下的沙雕城堡一般,迅速垮塌,很快又恢復了一個落魄老人該有的樣子。
他賠了兩億美金換來的機會,卻因為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穿底牌而站到了懸崖邊緣。
他不相信陳槐安能夠順利解決一場明天就會同時在多地爆發(fā)的游行示威。他認為陳槐安是寧愿冒著動蕩的風險也不愿意放過他。
如果示威結(jié)局不好,陳槐安固然會倒霉,他的死也將板上釘釘。
鼎兒說得對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膽大,一個賽一個的狠,不過是燒死了十幾個賤民而已,陳槐安怎么就能拼到這種地步呢?
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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