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說的是如果?!卑材纫稽c都不急,“要是綁匪沒要求有記者在場,我自然不會堅持跟著去,可若是他們這么做了呢?
這個機會你不給我這個專屬記者,還能給誰?”
“你不會還在偷拍吧?”
“我知道輕重,而且剛才也不是直播。”
安娜說著,將身上所有的設備都扯了出來,當著陳槐安的面裝進包里,然后遠遠丟給了助理。
陳槐安搖了搖頭,彈飛煙蒂,起身道:“死了那條心吧,我是絕對不會帶上你的。”
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安娜咬住下唇,眼珠子滴溜溜亂轉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約莫兩個小時后,軍警拉開的警戒線外終于聚集了十幾輛新聞轉播車,不少自媒體從業(yè)人員也都高舉起各種設備,對著屏幕激動解說。
七嘴八舌,熱鬧非凡,跟過年聚會似的。要不是有禁令,無人機早飛的滿天都是了。
人的悲歡不相通,良心更不會。
“妙儀,能屏蔽掉大巴車上的信號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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