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升機上,刀疤注意到攝像機屏幕角落的電池標志開始閃爍,似乎電量馬上就要耗盡了。
他皺了皺眉,讓手下拿過韓宛竹的包,從里面翻出一塊攝像機備用電池來。
“中校,”韓宛竹突然開口,可憐巴巴的說,“我、我有點冷,你能抱抱我嗎?”
陳槐安沒有回答,只是活動了一下被綁在身后的雙手,表示沒法兒抱。
“那我抱你好了?!?br>
說著,韓宛竹就趴進了他懷里,雙臂一前一后摟住了他的腰。
刀疤身邊的兩人開始擠眉弄眼,目光淫褻的直往韓宛竹塌下的腰肢和隆起的月亮上瞄,顯然心中正在轉(zhuǎn)著齷齪的念頭。
陳槐安露出憤怒且恥辱的表情,看上去很生氣,卻毫無辦法,最后只好閉上眼睛,眼不見心不煩。
刀疤摳開了攝像機電池蓋,換上新的電池,然后開機。
只見攝像機上的指示燈開始快速閃爍,不知怎的,他心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,下意識就要將攝像機丟掉。
就在攝像機剛剛離開他手掌的那一刻,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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