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中校?!?br>
刀疤在陳槐安身前蹲下,笑著說,“不好意思,兄弟們都有親人死在了你的‘禁粉令’下,所以難免心中有火,手段強硬了些,你一定能理解的,對不對?”
陳槐安喘了兩口氣,問:“還打嗎?”
“不打了?!?br>
陳槐安翻個身,成大字型癱在那里,“那容我緩緩,歇一會兒。”
刀疤挑挑眉毛:“陳中校不愧是遠近聞名的狠人。坦白講,如果你不是把我們逼得太狠,事情是不會發(fā)展到這一步的?!?br>
“沒辦法?!标惢卑脖惶栒盏难劬Ρ牪婚_,有氣無力道,“你們種毒賣粉,不知毀掉了多少美滿家庭,手下冤魂無數(shù),已經(jīng)自絕于‘人類’種群。
我陳槐安雖說不是什么道德高士,但好歹還知道‘人’字該怎么寫,無論是誰,敢在我的地盤上販粉,都是死罪,沒得商量?!?br>
“你媽的,還敢嘴硬?!?br>
一名綁匪罵罵咧咧的過來還想動手,被刀疤攔住。
“陳中校,不如打個商量。我們也不要你什么承諾,只要你對著鏡頭,對我們?nèi)菂^(qū)的所有兄弟說聲對不起,直升機來了,我就放了你,怎么樣?”
陳槐安猛地抬起頭:“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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