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臺階,擠到人家傘下,陳槐安笑著說:“都已經(jīng)這么熟了,楚楚小姐沒必要這么客氣,萬一淋雨生了病,難受的還是我?!?br>
蕭楚楚仿佛沒有感覺到他攬到自己腰肢上的大手,媚眼一瞥:“一段時日不見,陳先生的情話功力好像退步了很多啊。恕我直言,有點土?!?br>
“是嘛?那我換個說法。”接過雨傘,陳槐安擁著她走進大門,“希望楚楚小姐下次迎接我的時候,能走到臺階下面去。”
“為什么?先生覺得楚楚在階上還不夠尊重您么?”
“不,是因為在階下,我更方便直接把你拉進車里帶走?!?br>
“有什么區(qū)別?以先生的力量,即便我躲在這別墅里,你想帶,也一樣可以帶走。”
陳槐安搖頭,環(huán)顧四周:“在我眼里,這棟別墅就是一個華麗的金絲籠,楚楚小姐你就是已經(jīng)習慣了籠中生活的金絲雀。
我若把你強行帶走,你肯定會無所適從,郁郁寡歡。所以我只會等,等你自己渴望自由的那一天。”
蕭楚楚眼眸亮起:“陳先生的身邊難道不是另外一個籠子嗎?”
“我從來都不為有翅膀的人準備籠子?!?br>
不知怎的,蕭楚楚感覺今晚陳槐安的聲音格外低沉,充滿了誘惑力,以至于第一次讓她生出了些許害怕的滋味兒,下意識移開了對視的目光。
這時,外面有剎車聲傳來,她趕忙深吸口氣,又恢復往常那種嫵媚且不帶絲毫風塵氣的笑臉,幽怨道:“陳先生的情話確實別具一格,只是可惜,我馬上就要聽您對別的女人說了,很傷心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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