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有急事嗎?”陳槐安奇怪的問。
張晗嬌怔住,然后才反應(yīng)過來,現(xiàn)在不是在達坎,不用每天都干“總裁”的活兒,只需要服務(wù)好陳槐安一個人就夠了。
長出口氣,她噘起嘴本想撒個嬌,忽然感覺不對勁,扭頭瞧見宋如夢的后背,再看看自己身下那點兒可憐的床沿,頓時大怒,轉(zhuǎn)過身照著女孩兒的月亮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頓抽。
“死丫頭!昨晚你明明是睡在先生那一邊的,居然敢偷偷摸摸擠過來,還要不要臉?給我起來,今天老娘跟你沒完……”
眼看著床上爆發(fā)起一場激烈的“戰(zhàn)爭”,陳槐安卻沒有一點要阻止的意思,捏著下巴欣賞片刻,便搖搖頭去洗漱了。
很奇怪,他一進衛(wèi)生間,床上倆人立馬就不打了。
宋如夢瞅瞅衛(wèi)生間門,跟張晗嬌咬耳朵:“以前咱倆打架,先生就算沒膽子做什么,起碼看的很帶勁兒,有一次還流鼻血了你記不記得?
可是今天,咱倆就差直接給他表演大戲了,他居然瞅兩眼就走,什么情況?
難道是已經(jīng)對咱們審美疲勞?還是那天虧空太多,落下了什么后遺癥?
天吶!他……他不會是……痿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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