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勇軍只是個李家的旁支紈绔,雖然平日里也挺飛揚跋扈的,但在陳槐安這種權(quán)力新貴面前,一點敢刺毛的膽子都沒有。
“陳中校,陳哥,我冤枉?。∧闶侵赖?,我一向都很慫,連只雞都不敢殺,怎么可能去放火呢?”
一被關(guān)進(jìn)市局看守所的監(jiān)獄,李勇軍就差點兒哭出來,扒著柵欄向陳槐安喊冤,肥臉都擠出來一半。
之前陳槐安當(dāng)和尚的時候,跟不少公子哥一起吃飯花天酒地過,其中就有李勇軍,所以知道這胖子沒有撒謊,壞事兒干過不少,但確實沒膽子殺人放火。
“放心,恐怖分子要都是你這樣的,也用不著老子親自出馬了?!?br>
往他嘴里塞了根煙,陳槐安又幫他點著,“不過,你今天大喜,居然連份請柬都不給老子發(fā),咋的,嫌老子身份低了?”
“這個……”李勇軍滿臉尷尬,“非、非常時期,家里老人說要低調(diào),賓客也只請了一些比較近的親朋好友,請陳哥見諒。
回頭有機會,我一定在怡情樓擺個大場,向您賠罪!”
“哈哈,好說?!?br>
羅永貞搬了張椅子過來,陳槐安坐下,“今天在婚禮現(xiàn)場說懷疑你跟工地縱火有關(guān),其實只是個由頭,請你過來主要是想問你一個問題。
只要你乖乖配合回答,隨時都可以離開?!?br>
李勇軍精神一振:“您問。小弟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?!?br>
“很好。那你告訴我,四年前的十一月二十三號到二十五號之間,你在哪兒?和什么人在一起?都見過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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