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臭娘們兒你沒完了是不是?再不好好說話,信不信老子還辦你?”
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晚的恐怖,琴萊裹緊身上的被單,沒有再呲牙。
“我看你就是欠逼迫,趕緊把水喝了!”
陳槐安瞪眼,見她乖乖喝了兩口水才問:“酒里被下了藥,事先你知不知情?”
琴萊冷笑:“原來你想談的是這個。好,我不但知情,而且藥還是我親自下的,目的就是為了勾引你上床,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,不用負(fù)半點責(zé)任。
滿意了嗎?”
“既然藥是你下的,那我就要問個為什么了,勾引我上床對你有什么好處?
可別說是因為你身子久曠,借老子發(fā)泄?!?br>
“不行嗎?”琴萊梗著脖子,似乎要倔強(qiáng)到底,“老娘能看上你,是你的榮幸,要不要待會兒我再給你留點錢補(bǔ)身子?”
陳槐安無語失笑:“你這種性格啊,不但欠逼,還欠揍。
好了,說正經(jīng)的,你的身手能輕松制服我,為什么當(dāng)時不反抗?”
“老娘目的就是為了跟你上床,為什么要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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