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萊的臉開始泛紅,胸口的起伏也劇烈起來,這明顯不是害羞,而是惱怒。
然后,她才終于想起自己是練過的,抓住陳槐安的手腕用力一別,就將他以一個“蘇秦背劍”的姿勢給摁住了。
“陳槐安,你最好不要再挑戰(zhàn)我的忍耐限度?!?br>
盡管胳膊很疼,陳槐安依舊犯賤不止:“否則呢?廢了我這條胳膊,還是殺了我?你敢嗎?”
琴萊咬起了牙,忽然身體一僵,觸電似的將陳槐安用力推開。
因為剛剛又有只手抓在了她的滿月上。
她心中又羞又急,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,頓時一陣氣苦,眼圈也紅了起來。
“呃……上次又親又抱都沒事,今天就只是摸了一下而已,至于要掉淚嘛!”
陳槐安天不怕地不怕,最怕女人哭,一時間表情訕訕,也感覺自己似乎有點過分。
琴萊不說話,只是瞪著他,神情幽怨委屈,更像是一個被欺負了的“未亡人”了。
“好吧好吧!我道歉,對不起!以后只要你不碰我,我都絕不會再動你一根手指頭,行不?”
琴萊深吸口氣壓下鼻腔中的酸澀,轉身繼續(xù)向走廊深處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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