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?!睏罴壹抑鳁罴衣暤溃八ハ旅娴陌驯?,咱們就挑幾個沒什么出息的旁支給他,圓了將軍的面子,趁早把這件事了結(jié)才是正理。
今天宅邸那邊不是有消息,將軍準(zhǔn)備讓陳槐安把咱們的損失補(bǔ)出來嘛!
目前禪欽數(shù)得上號的產(chǎn)業(yè)仍然還掌握在陳槐安的姘頭阮紅線手中,家族延續(xù),生意總得繼續(xù)做下去,我認(rèn)為臉皮不宜撕的太破?!?br>
聞言,林友祥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,問剩下的鮑家家主:“豪哥,你也是這個意思?”
鮑國豪的體型跟彭和澤是兩個極端,干瘦的像根麻桿,眼窩深陷,尖嘴猴腮,一開口先咳嗽,跟個肺癆鬼似的。
“我和他們的看法正好相反,陳槐安不但要打,而且還要狠狠地打!”
林友祥眼睛亮起,親自為他又斟了杯茶:“哦?怎么說?”
鮑國豪小眼輕蔑的掃過彭、李、楊三位家主,淡淡道:“這次將軍把事情壓下來,是念及舊情也好,其它原因也罷,你們都別忘了,他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了?!?br>
此言一出,三家家主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二公子常年生活在國外,具體是個什么性子,我們都不熟悉,將軍的情分到了他那里還剩下多少,誰都說不清楚。
更何況,陳槐安突然對我們下手,依我看,十有八九背后就是他想搞鬼。
這位可是板上釘釘?shù)奈磥韺④姲?,咱們要是再不早做打算,好日子還能過幾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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