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校只交代了屬下帶好眼睛和耳朵,閉緊嘴巴。”
洪景?;卮鸬暮敛华q豫,就算這不是杜恩的意思,也肯定是有人教他這么說的。
陳槐安點了點頭,沒有再追問什么。
因為真假根本無所謂,這件事是坤賽交給他做的,調(diào)查小組的主事人只能是他,也必須是他,杜恩親自來了也得乖乖聽話。
“杜恩上校謹慎謙虛,令人欽佩。不過,洪上尉可千萬不要只帶眼睛和耳朵呀,將軍只給了一個月的期限,目前咱們還毫無頭緒,正是需要集思廣益的時候。
你手下的兵若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異常或線索,一定要及時匯報?!?br>
“是?!焙榫案F鹕砭炊Y,挑不出半點毛病。
陳槐安讓他坐下,又看向羅永貞,說:“三個人里面,只有羅探長是專業(yè)人士,我提議,小組組長就由你來擔任,怎么樣?”
羅永貞心里一驚,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真得罪陳槐安了。
作為在勃克警界摸爬滾打近二十年的“地頭蛇”,他雖不敢說對街頭的風吹草動都有了如指掌,但像恐怖襲擊這么大的事情,根本不可能事先一點風聲都察覺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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