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陳槐安凄然一笑,琴萊聲音變冷:“你想讓我背叛母親?”
陳槐安握住她的手:“談不上背叛,只是希望你能多一條退路?!?br>
“哈!省省吧,陳槐安!你不會以為自己的功夫已經(jīng)好到一夜就讓人難忘吧?
男人自信點沒壞處,但太自信,會讓人感覺惡心的?!?br>
陳槐安表情有點著急,努力維持著輕佻的口吻說:“華夏有位非常著名的女作家寫過這么一句話: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那里。
我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走了好幾次那條路了,難道還不足以觸碰到你的心?”
琴萊抬起手臂,手指輕撫他蹙起的眉心,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,口氣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清冷和厭惡:“沒人能碰到我的心。”
陳槐安嘆息:“那剛才算什么?”
“你不是要拿那件事威脅我嗎?”
“所以,你為了證明自己不怕被我侵犯,就主動侵犯了我?”
琴萊笑容嫵媚,湊過去在他唇角一吻,然后轉(zhuǎn)身下床,向衛(wèi)生間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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