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哥哥,你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,好不好?”
工地的工人被放出來沒多久,陳槐安就接到命令,要他即刻前往將軍宅邸。
路上,伊蓮很緊張,忍了好久還是試探性的開口道:“待會兒見了我伯父,不管他說什么,你都忍著些,別往心里去,行嗎?”
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。”陳槐安吻吻她的額頭,“于公,他是我的領(lǐng)導(dǎo);于私,他是你的伯父,我的長輩。在他面前低頭認慫不丟人,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。”
伊蓮長長松了口氣,拍著胸口道:“嚇?biāo)牢伊?,看你一直陰沉著臉,還以為你打算跟伯父硬剛呢!”
陳槐安搖了搖頭:“要是幾個小時前,或許會,但剛才跟師父聊了一會兒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想問題還是太容易情緒化了些。
快意恩仇固然很爽,但這樣除了滿足我個人的發(fā)泄欲望之外,于事無補,于人無用。
我的眼里不應(yīng)該只能看到那位老太太的悲慘,我要做的是改變現(xiàn)狀,不是為某個人伸冤。
而要達到這個目的,暫時的隱忍,甚至服從,置身黑暗都是必要的。
所謂‘我不入地獄,誰入地獄’,既然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無動于衷,那就索性干脆主動投身進去?!?br>
伊蓮瞪著眼睛看他,滿臉都是意外,“安哥哥,我怎么感覺你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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