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沖上前檢查了一下芝敏,發(fā)現(xiàn)人已經(jīng)死的透透的了,不由大聲質(zhì)問道:“中校,軍官違法,應該交由憲兵關押,然后移送軍事法庭,你沒有資格擅自處罰,更沒有權力殺人!”
陳槐安斜乜他一眼,淡淡道:“吳上尉有意見的話,可以向軍部投訴?,F(xiàn)在,我還是這里的最高長官,注意你的說話方式,再有不敬,一樣要背處分?!?br>
“你……”
吳俊賢怒火上頭,猛地站到臺邊,沖下面大聲疾呼道:“你們都傻了嗎?
陳槐安如此草菅人命,今天他能隨便殺死一名軍官,明天就能隨便殺死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!
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做你們的首長,還想要命的,就跟我一起向他討個說法,我們同袍的生命不允許任何人隨意踐踏!”
話語不可謂不激動,情緒不可謂不激昂,吳俊賢沖動之下孤注一擲,但就在下一刻,他心上的火焰就被冰冷的現(xiàn)實澆熄。
臺下一千多號人,沒有一個響應他的號召,甚至還有不少人都向他投來了看傻子一般的目光。
首長殺的是一個軍官,關老子這種大頭兵屁事?更何況還是為了給我們蒙冤的兄弟討回公道,不但殺的對,還他娘的殺得好!
訓導官狗屁不會,官架子倒是不小,一天到晚就會教育人,可沒資格當老子們的同袍。
話說回來,別看首長長得一副娘娘腔的兔子臉,說開槍就開槍,一點都不含糊,是個爺們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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