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簡單,累了就找我,我按摩的手藝不比做飯差,來個全身馬殺雞,保你第二天精神抖擻,按了還想按?!?br>
“德性!你這‘按摩’手藝恐怕很費按摩師吧,我要是天天都想按,你身體受得了么?”
面對美人的嫵媚風情,陳槐安一本正經(jīng)的起身彎腰:“愿為夫人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!”
阮紅線笑得花枝亂顫,指尖點點他腦門:“少說大話,你還是先想辦法在伊蓮的手里活下來再想其他吧!”
接下來,直到宴會結(jié)束,都再沒有人過來打擾,陳槐安也樂得清靜。
深夜回到金龕寺,讓阮紅線先回房休息,他則來到了尤查大師的住處。
老和尚正在自斟自飲,只不過這次喝的不是洋酒,而是白酒,面前一疊油炸花生米,房間內(nèi)酒香四溢,就是可惜平板電腦里傳出的“娘娘小主”之類的稱呼有點煞風景,要是換成戲曲就好多了。
“回來啦?正好,伊蓮剛讓人送了幾瓶華夏好酒,過來陪為師喝幾杯。”尤查招呼道。
“也是奇怪了,西方酒一個人越喝越有感覺,單單白酒必須有人陪著,一個人越喝越寂寞,幾兩就能醉人。
這是怎么回事,你有說道嗎?”
陳槐安拿了個杯子坐下,分別為尤查和自己倒上,然后說:“我猜,華夏的酒文化從來都不在于酒,而在于人。
李白有首詩就寫:古來圣賢皆寂寞,惟有飲者留其名。
東方歷史上因為愛酒而留名青史的人士有很多,而西方卻只有釀酒師和品酒師被記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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