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眉毛一挑:“你很了解宋志嗎?”
阮紅線怔了怔,繼而失笑:“怎么,吃醋啦?他是我當初謀劃中的重要一環(huán),了解他本就是應有之義,另外我還很了解貌楚跟溫登呢!
放心,你的阿線連手都沒有讓他碰過。”
“你挽過他的手臂,我親眼所見。”
想起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跟宋志相攜出場時,陳槐安心痛的眼神,阮紅線便一陣后悔。
“那你那天還向伊蓮求婚了呢!伯母的遺物說給就給,嫉妒的我差點當場發(fā)瘋。這個你怎么賠?”
怎么賠?根本賠不了。
陳槐安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想好回去該怎么面對自己的未婚妻。
他本來給伊蓮打了電話,請她來參加今天的表彰大會,但伊蓮在電話里說還沒有打開他的保險柜,要在家里等他親自打開。
這個態(tài)度有些模糊不清,只能聽出姑娘沒有要跟他分手的意思,但對于阮紅線是個什么想法,還是未知。
“阿線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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