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揉著腦袋無語凝噎,阮紅線看得抿唇忍笑。
又冷哼一聲,尤查提高嗓音:“出來吧!”
里間的門應(yīng)聲而開,走出一名身材瘦削,不怎么高大卻氣勢凌厲的青年男人來。
他頭上沒有頭發(fā),大半個(gè)腦袋都是火燒留下的傷疤,小小的三角眼里滿是兇光,看上去猙獰可怖。
陳槐安表情凝固,站起身時(shí),眼眶已經(jīng)通紅,口中卻笑著說:“你原來額頭上的那塊疤被遮蓋掉了,瞧著順眼了很多??!”
男人也笑了起來:“對不住了兄弟,你太顯眼了,外面盯著你的人太多,我不敢讓你太早知道?!?br>
“媽蛋的,幸虧老子沒在你的葬禮上哭出來,否則豈不是要被你看了笑話?”
陳槐安揉揉眼角,笑的合不攏嘴,“不過沒關(guān)系,回頭忙完了正事,讓我狠狠宰一頓酒就行?!?br>
男人張開雙臂抱住他,沉聲道:“你那天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。
槐安,你是我丁倫永遠(yuǎn)的兄弟!”
此人赫然竟是本該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下的丁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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