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!”
貌楚憤怒的眉毛都開始抖動,“陳槐安狼子野心,我根本不可能讓他比我活的更長。”
“確實,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,可別人不知道??!”
說著,宋志臉上多了幾分恨意,“您把針對我的事情全權交給他處理,哪怕他惹了天大的禍也沒怎么處罰過,而那個家伙的演技也十分精湛,怎么看都像是一條已經被您調教馴服好的烈犬,人家會誤會也在所難免。
所以,歸根結底還是那句話,要怪,只能怪您自己。”
貌楚的臉已經黑如鍋底:“陸軍特戰(zhàn)旅是老夫親自培養(yǎng)出來的精銳,訓導員更是下放到了排一級,憑一個參謀長就想讓他們反水,簡直癡人說夢!”
“他們不會反水,我也不需要他們反水,只要我的三千南方軍不再受監(jiān)控就可以了?!?br>
宋志口氣中充滿了勝券在握的從容,低頭看看腕表,又道: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控制住了邦官府和議會大樓,以及銀行金庫、武器彈藥庫、機場與車站等重要據點。
當然,還是請上校放心,他們用的名義是換防。那位參謀長沒辦法讓所有士兵都反水,但弄幾千件軍服和封鎖住消息的能力還是有的?!?br>
貌楚終于露出了不安的神色,一把摁住桌上的通話器按鈕,大喊道:“來人!快來人!所有的護衛(wèi)馬上到書房來!”
他是真的怕了。
三千南方軍聽上去不多,若是戰(zhàn)場上碰面,也肯定不是他一萬精銳旅的對手,可現(xiàn)在宋志明顯就不打算給他打起來的機會,只要消息能封鎖住,他就是死在這里都沒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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