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磚小院中,十幾名精壯的漢子持槍戒備,有好幾人始終抬著胳膊,槍口遙遙對準(zhǔn)陳槐安的腦袋,紋絲不動。
他們曾經(jīng)都是部隊中的神射手,有至少七成的把握一槍爆掉陳槐安的頭,卻沒有一人敢嘗試開槍。
因為手雷從失去保險到爆炸只有幾秒鐘的時間,沒人能保證這期間伍文康的絕對安全。
眾人無聲,除了院外竹林被風(fēng)吹的嘩嘩作響之外,就只剩下伍文康充滿恨意的講述。
聽到“低賤的商人”這幾個字時,黎茂勛的臉色很難看。
他身家千億,也有個沒啥實權(quán)的官身,要擱在別的地方,不說人人敬仰,起碼也不至于在女婿面前如此卑微。
可沒辦法,這里是邊陲,山高皇帝遠(yuǎn),國界線上又常年不太平,掌握槍桿子的人權(quán)力很大,他要是不裝孫子,早就被當(dāng)成肥豬給宰掉下酒了。
伍文康講完,陳槐安就笑了,笑聲中既帶著濃濃的鄙夷,又透著一股子愉悅的欣慰。
“不愧是夫人!巾幗梟雄一般的人物,是你這種垃圾有資格覬覦的嗎?伍文康,你也就配娶一個會在飛機上撒潑的賤女人?!?br>
“我救了她的命!”伍文康咬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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