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博瀚不說話了,抓著薄毯的手一會兒緊一會兒松,顯然正在權(quán)衡掙扎著什么,內(nèi)心極其的不平靜。
過了半晌,他長長吐出一口氣,說:“陳先生,實話告訴你,你錯了。不管你是因為什么得罪了伍文康,都應(yīng)該第一時間向他道歉,求得他的原諒。
因為,雖然我是他的領(lǐng)導(dǎo),但身份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,至少在他面前不算什么。”
陳槐安神色凝重下來:“說清楚!”
“我不敢說清楚?!蓖醪╁?,“只能告訴你,伍文康有個跟你身份差不多的爹,而他爹的手下人數(shù)至少是你的六倍?!?br>
陳槐安瞳孔急縮,接著眉頭就擰成了疙瘩。
六倍,超過了一萬二,顯然是位實權(quán)將領(lǐng),起碼大校級。
怪不得伍文康會如此囂張,區(qū)區(qū)一個銷售部經(jīng)理,因為一點小事就敢動用士兵從派出所綁人。
麻煩了,想要輕易救回丁香和孩子們,根本就是奢望。
要按王博瀚所說的道歉嗎?
陳槐安倒是不介意這個,為了孩子他愿意做任何事。
可他心里也很清楚,像伍文康那種猖狂跋扈的衙內(nèi),道歉很可能會讓他變本加厲,適得其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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